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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城之辩:对武汉和我国这次疫情处理的思考,以及进一步的建议

邓老头 老邓侃大山 2020-11-09

  这篇文章我早就想写了,但一直犹豫。因为是否封城,我总担心它不是一个技术问题。
  不过,我在3月16日的文章《疫情居然被韩国控制住了,因为韩国有一手绝招,但这招我们也早就可以用了!》在网上点击量目前已经超过30万,而且反对声居多,这让我深感痛心。我意识到,在欧美疫情已经全面爆发的今天,探讨“封城”的问题,已经越发有必要了。
  简单地说,我们决不能因为欧美疫情爆发,尤其是意大利、伊朗疫情全面爆发而貌似控制不住,就说我们应该封城。
  在全面分析之前,让我们再看看韩国疫情目前的情况。截止到3月20日零时,韩国情况如下。
  “累计确诊”以及“现有确诊”的趋势图如下。大家看看,“现有确诊”病例数的趋势,现在是不是下降的?
  判断一个国家或地区的疫情是否控制住,看的不是“累计确诊”数,而是“现有数量”的趋势。因为每天都有可能新增确诊,所以“累计确诊”的绝对值一直都是增加的。但是由于每天都有治愈和死亡,所以“现有确诊数”才是反映疫情是否控制住的标志。而韩国,正如我在当时的文章中所说,疫情确实控制住了。
  如果各位觉得韩国死亡率高,可能死了很多人,也不是这样。截止到3月20日零时,韩国累计死亡94人,死亡率1.08%。
  对比一下“当日新增确诊/治愈数字”,更能看出韩国已经控制住了疫情。
  至于我国,早在2月9日我在文章《特效药获批!各种指标表明新冠肺炎曙光已现!》中已经写道:“这个数字,(当日新增治愈大于新增确诊数量)极有可能在2月20日前后突破100%!”也就是说,2月20日左右,我国将迎来疫情高峰的战略转折点。
  在2月10日的《肺炎疫情在快速缓解,不久将迎来战略转折点!》中,我明确了这一点:
  实际上,这一天什么时候来临的呢?
  2月18日。
  所以,我们要看的是“现有确诊数”的趋势,而不是累计确诊数。只要每天的治愈数超过确诊数,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疫情,就算(暂时)控制住了。
  韩国控制住的原因,在以前的文章中写过了,主要原因就是“尽量普遍测试,找出社会中的感染者,然后及时入院治疗。”
  那么中国呢?
  顺便再说一句,我为什么从2月6日才开始写疫情文章,是因为:
  元旦时武汉处理了八名“传谣”的医生,后来又反复强调“可防可控”,让我觉得冠状病毒真是可防可控的。这也容易理解吧?我毕竟不在武汉,不知道当地情况到底怎样。但既然湖北已经多次、反复强调“可防可控”,而且还照常举办两会和万家宴,至少应该是“外松内紧”的状态,或许真的就把疫情控制住了?我们当然要对政府有信心,加上当时毕竟没有广泛传播,所以我也没当回事。“外松内紧”,作为一种手段,无可厚非。
  另一个原因是:1月22日我暂时不能写文章了,不得不停止半个月,而封城发生在1月23日,之后全国的焦点问题就变成了疫情。所以我只能从2月6日开始写,这两点,请各位喷子们一定要注意。
  但后来的事实证明,并非“外松内紧”,这一点大家也早就看到了,这我还能说什么呢?
  真正的“内紧”,发生在1月23日,而且上来就是封城。全国急刹车,经济进入休克状态。
  好了,现在继续说中国的疫情。
  实际上,自从我2月6日开始写新冠肺炎以来,对疫情的预测都是正确的。之前的就不说了,最近一次预测发生在3月10日,当时我在《冠状肺炎疫情转好,是股市上涨的根本原因》中写到:
  现在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?截止到3月20日零时,全国情况如下:
  怎么样?疫情是不是在3月20日左右被控制住了?哪怕在湖北,也是这样吧。
  预测再一次正确。
  从3月19日开始,湖北的死亡数字终于也非常接近零了。
  大家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为什么我当时敢这么预测?
  道理也很简单,我愿意把经验告诉大家,武汉的医疗资源本来就非常雄厚(这不是吹的,后文有分析),加上现在全国相关精英医生大部分都在武汉,没有控制不住的道理。再考虑一下冠状病毒重症患者的时间周期,做出这种预测就很简单了。
  是不是毫不出奇?但为什么很多人事先没想到呢?
  我也不知道。
  迄今为止,在预测疫情方面,我还没发现有谁比我更准确。各位如果知道,可以告诉我。
  既然我预测疫情这么准确,我觉得我有资格谈谈封城问题,谈谈中国这次疫情处理的最佳方案。
  这不是事后诸葛亮,因为我提出的方法并不困难。哪怕在当时,我认为都应该这么做。真的不难啊!
  为此,我还是从头说说这次疫情吧。
  一、从潜伏到初步爆发,是可以谅解的。
  我绝不是刻薄的人,我以前就写过文章,认为疫情爆发是必然的。为此我写过两篇文章:
从管理学上看,为什么这次疫情一定会爆发?
从韩国的情况看,再论为什么这次疫情一定会爆发?
  有兴趣的可以回去看看。当时居然很多人认为我是在“洗白”,洗什么白?后来韩国、伊朗、意大利、乃至美国,不都爆发了吗?我都是客观分析。
  以美国为例,哪怕在2月下旬开始时,美国的疫情都非常稳定,2月22、23日的累计和现有确诊数都是34人,说明没有增加,2月24日还治好了三人,现有确诊病例下降到了31人。所以美国和2月18日的韩国一样,根本没把疫情当回事,也没有在全国各医院做准备。哪怕到了三月初,在美国确诊病例已经增加到几百人的情况下,特朗普和彭斯还是不当回事。直到3月10日以后,美国确诊大增,这才急眼了,全国已经进入抗击疫情的“战争”状态。
  你们说,美国疫情爆发前,中国、日本、韩国、伊朗、意大利不已经爆发了吗?为什么美国仍然准备不足?
  道理在我之前的文章中详细谈过了,不再多说。国际之间的口水战,没意思,从控制疫情本身来说,根本不重要。
  所以,不管病毒是怎么来的,在我国武汉从潜伏到初步爆发,是可以理解和谅解的。关键是初步爆发之后该怎么处理,这才是关键。
  顺便说一句,我对美国能在三月底控制住疫情是很有信心的,不仅是美国,而是全球都这样。这在我分析韩国的文章中已经明确说过:
全球疫情,也有望在半个月内,也就是3月底、4月初时,基本上控制住。全球经济和金融市场,也有望在同一时间基本恢复正常。
  时间也就最多半个月,离现在大概还有十天左右,所以对全球疫情,也根本不用担心。
  还是那句话:我不吹不黑,咱们理性分析。
  回到武汉,从潜伏到初步爆发,这一阶段大约是在1月15日左右截止。
  当然这个日期并不精确。往早了说,1月7日算不算?往晚了说,1月16日行不行?这都不好说的。但越往后肯定是越不行的,因为在1月15日左右,武汉市内已经有很多人感染了,只是压着不让说,也不让医生做防护。
  好吧,我认为在初步爆发期,请注意是“初步”爆发期,这些都可以理解。
  上述是第一阶段。
  这一阶段有什么问题吗?
  当然有。因为非常快地,武汉在1月23日就封城了。
  各位难道不觉得,在封城以前,武汉本该有一个全面重视和防控阶段吗?
  这个阶段可能不是没有,1月21到22日,可能就是这个阶段。
  但这个阶段太短,几乎可以忽略,然后就是封城。
  我们一定要意识到,封城是最后、最严重的措施。
  二、封城之辩。
  关于是否封城,我们先做两个思想实验。
  1、假如出现某种传染病,没有解药,染上就死,该不该封城?
  毫无疑问,完全应该。
  欧洲在中世纪处理鼠疫病人就是这样的。只要每家出现了鼠疫,其他人都会蜂拥而上,把这家门窗全部堵死,封在里面饿死,然后一把火烧掉,减少传染。
  这没办法,当时欧洲人不知道怎么对付鼠疫,而鼠疫的死亡率很高。从1347至1353年,席卷整个欧洲的鼠疫,夺走了2500万欧洲人的性命,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1/3。
  实际上,全世界对待没有解药的传染病,都是这样的,我国古代也一样。不这样做,只能让一个地区的人口死一半左右,甚至死绝,然后剩下的人有更强的对付传染病的基因,才能控制住。
  2、假如出现某种传染病,染上基本没事,该不该封城?
  比如流感,死亡率不足千分之一,该不该封城?
  毫无疑问,当然不应该,也没人封过。
  OK,上述是两种极端情况。探讨科学问题,我们必须先推到极端,看看极端情况下该怎么处理,然后再看这次的情况。
  回到新型冠状肺炎病毒,现在业界已经公认:只要医疗资源跟得上,新冠死亡率在1%左右,而且主要是以前就得过各种疾病、免疫力不高的老人。
  那么,该不该封城呢?
  非得当成类似于鼠疫、天花一样的病来处理吗?
  我知道,反对的人肯定会说:武汉封城时,医疗资源不够啊!没有特效药啊!根本来不及检测。虽然根据国家卫健委的数据,1月22日全国也才“只有”830例病人,大部分都在武汉,但这个数字是大为低估的,此时武汉全城已经至少有上万潜在患者了,这一点,当时身在武汉的决策者肯定知道,否则怎么会立刻封城呢?
  很好的问题!
  我慢慢来回答。首先我认为,在封城以前,武汉应该有一个全面重视和防控阶段。
  我们先假设有这个阶段。
  三、当病毒初步爆发后,假设武汉有一个全面重视和防控阶段。
  这个阶段应该有。因为我们早在1月3日,就已经向美国通报疫情了;早在1月7日,“最高指示”也已经下了。所以从道理上说,哪怕在病毒的潜伏和初步爆发时期,我们就算暂时没有重视,问题也不大,关键是武汉要及时、全面行动起来。
  那么这个阶段应该干什么呢?肯定包括以下几点。
  1、充分调动武汉的医疗资源,除了其他危重患者,全面转向冠状病毒的治疗。
  我们要认识到,武汉的医疗资源,本身是非常雄厚的。
  咱们不说什么实验室,就看总体医疗资源。下图是2019年7月份的一个调查,从三家医院数量来看,武汉排名全国第九。
  但是,如果从医院的规模(往往用病床数量来衡量)排名来看,全国前二十大医院,有四家在武汉,它们是:
 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,病床5000,全国第三。
 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,病床4800,全国第四。
  湖北省人民医院,病床4300,全国第九。
  武汉市中心医院,病床3600,全国第十七。
  此外,武汉大学中南医院,武汉市中西医结合医院,也都排名全国前五十。所以从医疗资源来看,武汉极为雄厚。
  实际上,从人均病床数来衡量,武汉超过北京上海,仅次于成都,名列全国第二。
  综合衡量武汉的医疗资源,它至少是全国前六的水平。
  这么雄厚的资源居然搞到封城,不觉得有问题吗?
  2、试剂盒应该及时开发出来,也能及时量产。
  实际上,我国科学家在1月10日就公布了新冠病毒的基因序列,1月14日,达安基因已经研制出了检测试剂盒,这速度够快的吧?
 后来,达安基因、华大基因以及更多医药企业,都陆续研制出了更多试剂盒并获批生产。尤其是华大基因,在1月下旬就已经达到日产2万个的水平了,2月份达到日产10万个。我国的总体产能,也快速上升到日产将近一百万个。
  如果再早重视一周,是不是速度更快了?那是肯定的。
  所以,只要及时重视,以武汉的医疗资源,以我国的科研水平和生产能力,及时生产出足够的试剂盒,哪怕初期不成熟,足够武汉和湖北湖北用的。

  我说的“足够”,不是对每个人都做检测,世界各国也没有对每个人都做检测的,而是对疑似患者做检测,就像现在韩国做的那样。如果初期产能不够,也可以像日本那样,让有明显症状的先做。这段时间不可能超过一周,因为产能上升得很快,所以作为权宜之计用用无妨。
  3、国家应该紧急征用武汉所有的四、五星级宾馆,紧急调用全国相关医生和医疗资源驰援武汉,进驻这些宾馆。
  时间,最多三四天就够了。因为这是一场“战争”,实在不行,一周也行,一周时间肯定足够了。
  只要在一月中旬这么做,或者最迟一月下旬,只要国家这么做,我相信,武汉人不仅不会跑,全国各地的潜在患者,反而会跑到武汉。
  如果在一月中旬或下旬,就算武汉有两万潜在患者,考虑到武汉医院的病床数以及至少上万个星级宾馆的床位,怎么会不够用?
  武汉征用宾馆、全国大力支援武汉的做法,也将产生巨大的新闻效应,让全国各地区的人民都非常重视防疫,客观上也将大幅减弱病毒的传播。
  可惜这种做法太迟了。我始终搞不明白为什么要建“方舱医院”,而且后来居然征用高校宿舍,实在搞不清楚有什么必要。放着现有的宾馆不用到底为什么?如果武汉已经风声鹤唳,全国医疗资源调往武汉,还有什么游客敢到武汉,还有什么商务会议敢在武汉召开呢?所以及时征用宾馆是最省事省力的。
  而且,此时越来越多的试剂盒也早已生产出来,足够所有自我感觉患病的人及时检测。所以,采用韩国的防疫方式,有什么不可以的呢?
  如果采取这些措施,武汉不仅不需要封城,而且全国也不需要采取休克式疗法。
  好的,我知道始终存在顽固的反对者。他们会说:时间已不可倒流,反正当初重视的时候已经晚了,所以不得不封城。
  那么,我们就对封城做一个损益分析吧。
  四、对武汉来说,封城后的损失大于收益,对于全国也是如此。
  而在重视之后立刻封城,反而给武汉造成了很严重的问题,因为事后证明,这让武汉立刻形成了医疗资源的挤兑,让本来充足的医疗资源,立刻变得严重不足,加剧了城内疫情的继续爆发。
  这从每天新增患者人数就能看出来。假如新冠的平均潜伏期是三天(所谓14天是包括了99.9%的情况的期限,而三天是钟南山团队证明了的),那么从数字上来说,1月26日以后的新增患者,都是封城之后由于医疗资源挤兑和交叉感染而新染上的。就算考虑到之前来不及检测等各种情况,我们可以再推迟一周,2月3日以后的新增患者,都是交叉感染得的。
  有数字为证。根据国家和湖北卫健委的数据,截止到2020年2月3日24时,湖北省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13522例,其中,武汉6384例。而到了3月20日零时,湖北累计已有67800例,其中武汉50005例。
  问题来了:2月3日以后武汉又新增了四万多人,他们是哪儿来的?
  好吧,我们甚至可以把2月12日当日确诊的一万多人,都算是封城以前没来得及检测的,但这仍然无法解释,多出来的几万人是怎么回事。
  看来这种分析方法都走不通,那我们换一种思路:截止到3月19日24时,全国一共累计感染80967人,其中湖北是67800人。现在,就算湖北之外的感染者都是500万跑出去的武汉人中的病例,也就最多13167人。那么按人口比例计算,封城之前,在武汉剩下的900万人中,感染者最多是:23700人。
  这已经是最大、最大的估计了。因为我们知道,湖北省外的感染者很多是二次、三次感染,湖北跑出去的感染者,最多三四千人,就算他们都来自武汉,按人口比例计算,封城之前的武汉感染者,最多是7000人左右。
  所以,恰恰是封城,让武汉人心惶惶,发生了严重的医疗挤兑和交叉感染,这让患病人数继续上升了好几倍,甚至不排除上升十几倍的可能。
  好吧,因为封城,武汉至少增加了43000名患者,并且死了2000多人。现在进一步的问题是:因为封城,全国其他地区减少的患病和死亡人数,是否能弥补武汉和湖北所遭受的巨大损失呢?
  我这里不谈GDP,只谈患病和死亡人数。因为封城,全国其他地区减少的患病和死亡,是否能弥补武汉和湖北所遭受的巨大损失呢?
  好好想想,我们都是同胞,当全国大部分医疗资源都火速调往武汉,当检测盒的产能已经快速跟上,当全国都非常重视这个疫情之后,湖北之外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患病?
  从后来全国休克式防疫的情况来看,武汉就算跑出了500万人和上千名患者,但是全国的医疗资源来应对这些患者和更多的感染者,是绰绰有余的,死亡率也很低,不足1%。我说的是湖北之外的情况。
  所以,只要全国足够重视,哪怕武汉人都跑光,全国的医疗资源也能应对。
  好了,既然武汉是中国的一部分,既武汉之外的疫情减轻的程度无法弥补武汉的损失,那么对全国来说,武汉封城也是弊大于利的。
  各位读者,如果看到这里,如果你还认为如果不封城,武汉和湖北之外将大流行,将多患病几万人,多死几千人,将要超过武汉现在的损失,那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。
  武汉的损失还不仅如此。封城后,全部的医疗资源几乎都用于应对冠状肺炎,武汉城内其他重病患者怎么办?他们怎么治疗?他们将面临怎样的前景?
  这样的事已经有很多曝光,我就不多说了。
  所以封城不仅导致了武汉新冠病人和死亡大增,而且武汉其他重症患者,也非常非常艰难。
  写到这里,可能仍然有人坚持认为:封城是对的,因为这可以让武汉人不跑出来。否则,跑出来的可能不止500万武汉人了。
  呜呼哀哉,呜呼哀哉!如果全国主要的医疗资源都调往武汉,武汉人如果感觉自己有病,怎么可能跑出来呢?我当然不敢保证所有武汉人都不跑,但以后再跑出来的,毕竟是极少数,全国的医疗资源足以应对!
  全国其他地区的人,也不必往武汉跑,因为前文分析了,凭借中国几家公司的高速度和巨大的产能,试剂盒完全可以在短期内满足需要。
  退一万步,就算不得不封城,也应该定一个不长的期限,比如一周。在这一周时间,火速把医疗资源调往武汉,此时解除封城,除了因为有事不得不走的,本地武汉人干嘛要走呢?
  我们都要有换位思考的能力,将心比心啊!
  说点诛心的话。各位仍然支持封城的,你不觉得在你的内心中,说得轻点,是思维简单化,你以为你是“大善”,其实是脑袋糊涂。说得严重点,你并不在意别人的生命,你在意的只有你自己,只要你自己安全,就不考虑别人的死活。你私心太重,为了防范不太严重的传染病,什么极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  还支持封城?

  别说西方国家也封城,人家和我们不一样。
  好吧,既然非得把病毒赶尽杀绝,那么艾滋病呢?沾上了就洗不掉,一辈子得病直到死!别说艾滋病传染得慢,它现在可没有很好的疗法的!富人们可以花钱长期生存,一般人呢?
  所以如果真要对新冠斩尽杀绝,对艾滋病也应该有同样态度,你说是不是?为什么我们在国内不能对艾滋病人严格筛查呢?难道仅仅因为艾滋病貌似传染得慢,得了艾滋病不会马上暴露,不会马上死,就放松对它的警惕?
  如果再从经济上考虑,问题同样很严重。那就是:这次新冠封城了,连武汉这种千万人口的交通枢纽都敢封城,以后再遇到类似于新冠这样的病,是不是仍然要封城呢?那时,在中国做生意的人,不管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,是不是都必须把这个当成一个不能不考虑的风险?得准备多少资金储备才能应付这种风险?经济和贸易怎么发展?一旦有风险,是不是大家都立刻抱头鼠窜?省得封城令下来我跑不出去?
  无论从疾病传播还是经济上说,这到底是减少了风险,还是加大了风险呢?
  从民生角度考虑,这到底是让老百姓生活得更轻松,还是更不易呢?
  在此我再多说点,不要听某些耸人听闻的消息,比如新冠损害男性生育能力,什么以后一两年以后也存在复发的可能,目前这些都没有证明。都是乱传,从医学上也找不到新冠损害男性生殖功能的确切证据。医生有很多,专家也有很多,不要因为一两个专家这样说,就轻易相信他们。新冠病毒只是一种呼吸道传染病。
  五、对待新冠病毒的长期态度。
  写到这里,各位读者应该得出一个对待新冠的长期态度了吧?
  我以前也在文章中说过,这里再总结一下:
  1、要做好病毒长期存在的准备。
  2、既然如此,就不要再搞休克式疗法了,还是应该学习日韩。这没什么丢人的,我国为什么要改革开放?不就是要学习西方先进的科学技术吗?现在日韩不需要封城就做得那么好,有什么不能学的?学了就丢人?我从来不这么认为。
  3、如果新冠病毒在今年夏季消失当然好,不消失也没关系,因为如果不能消失的话,全世界都将把新冠病毒当成一种比流感稍微严重的呼吸道传染病。在这种情况下,我国也应如此。
  否则,我们将始终在边境严防死守,对外经济、贸易和科技交流将受到极大阻碍。等于把我国隔离于其他国家之外,这当然是很荒谬的,我相信我国也不可能这样。
  好了,写到这里,《封城之辩》算是写完了。回到本文开头,写这篇文章我下了很大的决心,而且尽量从技术上探讨。我希望祖国强大,人民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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